拔牙麻药脸青一块红一块

疼。麻药打进去的时候,左边脸像是被什么堵住了，木的，沉的，像塞了团湿棉花.

拔的是智齿。早就该拔了，牙医说再拖下去，旁边的牙都要歪。可真到躺上那张椅子，脑袋往后一仰，心里还是发毛......手心出汗，腿绷着，呼吸短一截。护士笑：“放松点,就一下。”一下？我怎么觉得过了半小时？

针头扎进牙龈那一秒，世界安静了半拍。不是疼，是怪。一股凉气顺着神经往上爬，耳朵根发麻，嘴角抽一下。然后脸开始不对劲。左脸肿起来，但不是均匀地肿。青一块，红一块，像谁拿刷子胡乱涂过。

照镜子吓一跳......左边颧骨下面，一片青紫，边缘发红，中间又泛黄。不规则，边界模糊，像地图上的未知区域。朋友见了问：“打架了？”我说拔牙。他不信，“至于吗？”

至于。真的至于。

麻药散得慢。三个小时后，脸还是半边木半边知觉。喝口水，左边嘴角漏，接不住......说话大舌头，像醉酒.镜子里的人表情僵，笑不像笑，哭不像哭。最离谱的是，脸皮底下好像有东西在动——不是真动，是感觉。神经在抗议，在罢工。

第4天，淤青扩散了.从脸颊往下，延伸到下巴角，颜色变深,带点绿。摸上去硬，按一下，钝痛。有人说这是血渗出来了，正常。可正常谁脸上挂个调色盘？早上洗脸，水碰到那块皮肤，刺痒.不敢用力擦，怕破。

吃饭成难题。右边嚼，左边废着。汤要凉的，热的一碰，整片脸抽!面条吸溜一下，神经突突跳。馒头嚼十分钟，累得太阳穴疼。想吃肉？做梦。只能掰碎了泡汤里,慢慢抿。

第七天，肿退了些。可青没走。反而分层了。外圈红，中间青，再往里发黄。像一幅失败的油画。同事看两眼,不说啥,但眼神飘。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——这人是不是遭家暴了？

没人信是拔牙闹的。

牙医说个体差异。有人打完麻药跟没事人一样，有人两小时消，有人三天还肿。血管细的，容易破；凝血差的，淤得久。我没验过血，不知道自己算哪类。只知道这次过后，看见牙科诊所招牌，心跳快半拍......

最烦的是拍照。聚会合影，别人往前站，我往后缩。角度不对，脸上的斑块特别显。朋友喊：“来来来，别躲!”我笑一下，勉强。镜头里，那块青紫像块疤，挥之不去。

睡也受影响。习惯侧左睡，现在不行.一压，疼.翻身翻多了，腰酸！半夜醒，摸脸，还是肿的。心里嘀咕：到底什么时候能好？

第十二天，终于淡了点。青转褐，红退成粉。照镜子，松口气。可一摸，底下还有硬结。医生说是组织反应，慢慢代谢。说得轻巧，谁受谁知道。

想起打针时,针管推进去的位置。靠前一点？还是偏下？是不是伤了小血管？没人回答。过程太快，你躺在那儿，只能任人摆布。嘴张着，口水流,话都说不清.那一刻，尊严掉在地上，捡不起来。

也有不怕的。隔壁桌大哥，拔四颗智齿,当天晚上喝酒.第2天照样上班。脸没肿，色没变。我问他秘诀。他咧嘴一笑：“命硬......”

命硬？我可能命软.

现在快三周了.大部分痕迹没了!只剩一点点印子，远看不明显。可我知道它存在。摸上去，皮肤比右边薄，有点皱。偶尔阴天下雨，那块地方隐隐发胀,像在提醒。

不会再轻易拔牙了.除非万不得已。下次一定选白天,状态好。提前不吃**，不喝酒。让医生慢点打麻药，避开血管区。要是能重来，我会问更多问题.可惜没有如果。

脸上的印记会消失.可那种无力感，躺在椅子上任人处置的感觉,记得太清。

有时候，小事也能折腾人!你以为就是个小手术,半小时搞定。结果半个月不得安生。生活就是这样，不按剧本走。你以为的“应该没事”，往往最出事。

还好牙拔了。那个疼了两年的牙根，终于没了。新肉长上来，空洞慢慢填平。咀嚼恢复，不再偏侧。也算值得。

只是下次……再听说谁说“拔牙没啥”我只会笑笑点点头然后默默捂住自己的脸

，开开心心地过日子，多了解一些“拔牙麻药脸青一块红一块”健康知识，对预防疾病有好处.愿你每天都能吃上热饭，营养搭配好，身体才有劲儿，做事也不容易累.（健康小贴士：别太累，身体要慢慢养。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