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海包皮阳光诚恳

珠海，夏天的风带着咸味，吹得人有点心烦。走在街上，太阳晒得柏油路发软，鞋底踩上去像是要粘住。包皮这事儿，说大不大，说小不小，可真到了自己身上，谁心里不打鼓？有人闷着不说,有人四处打听，还有人干脆拖着,心想反正也不疼不痒。

其实吧，割不割,什么时候割，真没个标准答案。有些人十几岁就做了，恢复快，几天就能乱跑；有些人三十好几才想起来，躺手术台上还跟医生扯家常，笑得比哭还难看。阳光倒是每天都照得到，诚恳……这个嘛，看人.医院走廊里坐着的人，低头玩手机,抬头看看墙上的时间表，眼神空得像被抽了真空。

我记得有回路过那家门诊，门口摆了张折叠桌，上面放着宣传单，字印得密密麻麻，风吹起来一张，飘到路边水沟边，没人捡。有个大叔坐在台阶上抽烟，脚边放着塑料袋，里面是换洗衣服。他跟我说，做完得歇三天，别碰水，别喝酒，更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。我说嗯，点头，其实心里想的是中午吃啥.

手术本身很快，几分钟的事。但等的过程特别长。挂号 问诊 验血 签字，一圈走下来，两小时没了。医生戴着口罩，说话声音平平的，不急也不慢，问你有没有过敏，有没有糖尿病，你说没有，他点点头，笔尖在纸上划一下，像画了个句号，其实还不是。

进了手术室，灯很亮,照得人睁不开眼。腿得分开，还得抬高一点，姿势挺尴尬，但这时候没人顾得上面子。器械叮当响，护士在旁边准备东西，一句话不说。你躺在那儿，脑子里突然冒出小时候尿床的事，莫名其妙。

完事出来，裤子穿得别扭，走路姿势也怪，像刚学会走路的小鸭子。头两天坐着都费劲，一压就疼。冰袋得随身带，药店买的那种，蓝色的,捏一捏还能听见里面的颗粒响.晚上睡觉不敢翻身，怕蹭到，结果一夜醒五六回,梦都没做全!

恢复期最烦的是复查。明明觉得自己好了，还得再去一趟.医生掀开纱布看看，说“还行”，或者“有点红”。两个字能让你心里咯噔一下。有时候你觉得他语气不对，其实是人家一天看了三十个病人,嗓子都哑了。

阳光照进诊室的时候，总能看到灰尘在光柱里飘。没人注意这些，大家都盯着手里的单据。缴费 取药 等叫号，循环往复.外面树上有只鸟叫了一声,接着又没了。

也有人不做手术。他们说，只要注意清洁，没啥大问题......这话没错，可问题是，谁能保证每天洗得彻底？天热出汗多，黏糊糊的，难受只有自己知道。洗澡时低头一看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，又说不出哪儿不对。

还有人担心留疤.其实现在的技术，切口都挺整齐，愈合后远看几乎看不见。近看嘛……那得看个人体质。有的人皮肤愈合快，一个月就跟没事人一样；有的人三个月还在结痂，挠都不敢挠。

费用这事，不好说......不同地方不一样，项目加起来，有便宜的，也有贵的。自费部分得自己掏，医保报不报销，得看当地政策。有人花了八百，有人说花了三千,到底哪个准？谁也说不清.反正交钱的时候，刷卡刷得手有点抖。

最离谱的是网上那些说法。说什么“术后三天就能跑步”，纯属瞎扯。第2天能正常走路都不错了。还有人说“完全无痛”，骗鬼呢。打麻药那一针就够呛，后面胀胀的感觉持续好几天。

但说实话，做完之后确实轻松。不是身体上的,是心理上的。好像卸了块石头，虽然这块石头本来也没多重。穿内裤不再觉得勒，游泳也不用躲角落。朋友问起,你就说“做了个小手术”，轻描淡写，其实心里松了口气。

生活就是这样，有些事你不面对，它就在那儿杵着。看起来不起眼，却总在洗澡 换衣服 甚至做梦的时候冒出来。等真做了，发现也就那样。疼是疼了点，麻烦是麻烦了些，可日子照样过.

珠海的傍晚总是来得慢。太阳落山前,天边泛着橙红色，海边有人遛狗，孩子在沙滩上追浪。你坐在长椅上，裤腿卷到膝盖，风吹过来，凉丝丝的。忽然想起一周前还躺着动不了，现在居然能坐这儿发呆，也算一种进步。

话说回来，诚恳这东西，不在墙上贴的标语里，也不在医生的笑容里。它藏在那些没说出口的细节中——比如护士多给了你一片止痛药，比如医生临走前提醒你“别骑电动车”。小事而已，但记住了。

至于阳光，每天都一样。照在屋顶上,照在树上，照在每个人的头顶。割不割包皮，它都不会少一分。可人心里的阴翳，有时候就得靠自己动手，才能挪开那么一点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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